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嘟起嘴。

    窗外有汽车的鸣笛声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白起的眼神里突然失了和煦。

    门外停了一辆白sE车牌的红旗轿车。

    “上将叫我来接你们。”司机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白起淡淡地答应着,替我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等等,上...上将?

    我在心中七零八落地数了一遍国家军衔,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白起。

    他爸爸,好像是个不得了的人啊......

    轿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开进军区大院,停在最深处的一栋老屋前。

    白起抱着宝宝径直走进屋内,我拿着礼物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白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。

    白起父亲家和李泽言父亲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画风。虽然都是有些年头的深宅大院,踏入大门就能嗅到扑面而来的沉淀感。

    李泽言父亲家里整套的红木家具,名家字画和波斯地毯无不宣告着主人的富足闲适。而白起父亲家所有的摆设都是常见款,规规整整,不怎么起眼。但正因为如此才恐怖,不知道哪件物品就价值连城。就像墙边那座年代久远的落地摆钟,我在做古玩鉴赏节目时见过类似的,贵得吓Si人。

    沙发上坐着一位男士,约莫五六十岁,浅褐sE的头发间擦杂几缕银丝。他背对着大门,腰杆笔直,仅仅一个背影就彰显出军人训练有素的庄重气质。

    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白父缓缓转过身,眉宇间有GU子凌厉的气息,和认真时的白起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他看到我,顿了一下,又伸手招呼我:“小姑娘,过来。”

    我拎着礼物走过去,怯怯地叫了一声:“爸。”

    白父上下打量我一番,露出个还算满意的笑容:“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