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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推开大门跑了出去,从对门抱了医药箱跑回来。

    Sh透的衬衫紧贴着李泽言健壮的x肌,凸起的两个小粉点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此时的我连半点非分之想也没有,只是迅速解开李泽言的领带和扣子,将T温计塞进腋下。

    38.9℃。

    面前的男人已经烧得意识模糊,任由我怎么摆弄也毫不反抗。

    外面下着大雨,基本上没有拦到车的可能。我的驾照就是为了给车品极其FaNGdANg不羁的周棋洛扣分而考的,哪里有在这么糟糕的路况下单独开车的胆子。

    明明自己不舒服,还要把外套给我穿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为了送我,他也不会淋这场雨。

    我的鼻头一酸:“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,我去叫救护车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...去......”他m0索着拉住我的手,断断续续,有气无力地说,“我...看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要看什么?”我cH0U着鼻子将耳朵靠近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“......你脑子...不清醒。”

    什么人啊这是,现在到底是谁脑子不清醒。

    沙发的长度完全不够李泽言躺下,即使瑟缩地躬着身子,整截小腿还是翘在空中,和睡在天桥下流浪者颇有几分相像。

    可他是财大气粗的华锐总裁啊,如此可怜巴巴的样子,让我的心都快要碎了。

    憋着快要决堤的眼泪,我反握住李泽言的手:“去床上睡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难得温顺,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好在李泽言没有完全晕厥,一息尚存的意志让他在我的搀扶下,踉踉跄跄地走入卧室。等到一头扎进床上,才彻底不省人事。